最近,世界乒乓球界发生了两件让人挺意外的事。两位最厉害的选手,接连因为受伤,退出了特别重要的比赛。这在国际职业巡回赛里,其实并不多见。我觉得,这种突然出现的情况,不只让冠军是谁变得不一样了,还带来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。大家又开始讨论一个老问题:运动员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,和比赛排得太满,这两件事之间该怎么平衡?办比赛的人,运动员所在的协会,还有运动员自己,他们想的,做的都不一样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。
当最棒的运动员因为受伤不能比赛,观众们第一反应就是可惜,因为大家都等着看最精彩的对决呢。要是再往深处想一下,这其实说明了现代职业体育一个经常遇到的难题。那就是商业比赛排得太密,和运动员的身体能不能承受,这里面有矛盾。我觉得,职业网球、篮球这些运动也常常有人这样说,现在乒乓球也遇到了这个挑战。这不只是某一个运动员或者某一个比赛的问题,它是在整个运动变得越来越商业化的时候,必须面对的一个大问题。
现在中国乒乓球协会的管事人是王励勤。他的想法很明确,那就是所有事都应该为了保护国家队运动员的长期发展和比赛状态。运动员是国家队的宝贝,他们的健康直接关系到以后国际大赛的成绩。从国家队管理者的角度来怎么科学地安排运动员参加哪些比赛,不让他们太累,这是最要紧的事。我觉得,这种想法,和那些只想着比赛多露脸、多赚钱的商业模式,出发点完全不一样。
再说一下比赛运营,特别是世界级的大赛。它的一个主要目的,就是要让比赛好能顺利办下去,还要赚到钱。刘国梁现在是这个赛事组织里管事的人。他的位置,让他必须考虑怎么让乒乓球在全世界推广和发展好。他以前带过很多顶尖运动员,所以他很懂得运动员的价值和他们怎么变强的。他现在要做的工作,又要求他必须平衡商业利益和运动员的健康。这种位置变了,要考虑的也多了,这事不好办啊。
我觉得,这可不是简单地分“对”还是“错”的选择题。一边是,高水平的职业比赛需要大明星来参加,这样才能有热度,能赚钱,这是项目能继续发展下去的经济基础。另一边是,大明星的身体和心理健康需要被保护,这是项目能一直强下去的根本。这两边本身就容易有矛盾。刘国梁以前是最好的教练,现在是比赛的管理者,他肯定比谁都懂这事有多难办。他得想办法,在这两边找到一个让大家都能继续走的平衡点。
再看中国自己的乒乓球联赛。它的目标是要让国内乒乓球基础打得更好,培养更多新人。它也是一个重要的赚钱地方。它和国际职业巡回赛在时间安排、资源分配,还有球星参加上,其实也是竞争对手。我觉得,这种竞争不一定是坏事,也许还能推动大家把比赛办得更好,更能保护运动员。最重要的是,大家能不能好好沟通,商量出办法,让运动员的比赛计划是科学的,合理的,并且大家都觉得对的。
运动员自己,当然是所有决定里最重要的人。我觉得他们自己能决定的地方并不多。他们要听国家队的安排,要签商业合同,还要顾好自己的比赛状态和身体健康。这里面有很多难选的地方。他们每次退赛,都不是随便退的,后面通常都有医生团队给的专业意见。我觉得大家在关心比赛结果的也许也应该多想想运动员的身体健康。他们能多打几年球,比一两次比赛拿冠军重要得多。
我觉得,这些事其实是给整个乒乓球界提了个醒。在想着让项目越来越火,越来越赚钱的时候,是不是该有更多保护措施呢?比赛安排得更合理,定下更严格的防伤规定,而且大家商量事,也要更透明。解决问题,可能不是去怪谁不对,而是要建一个更好的,能一直走下去的体系。
我觉得不管是国家队的荣誉,商业比赛的热闹,还是运动员自己的运动生涯,这些最后的目的都是一样的。现在的这些问题,更像是发展太快了,遇到的“长大的烦恼”。要解决问题,得有智慧,大家要互相退一步,还要有新办法。这要看管理者的本事,也要看所有玩乒乓球的人,有没有共同的智慧。怎么让最好的运动员,既能在赛场上闪闪发光,又能长久地保持身体健康,这将是未来一段时间里,乒乓球运动必须回答好的一个重要问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