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枪声撕裂了边境的宁静。7月24日,柬埔寨与泰国边防部队在争议地带再次交火,子弹呼啸着穿过薄雾,惊飞了丛林中的鸟群。这已经是两个月内第二次擦枪走火,而这次的火药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。
事情得从三天前说起。泰国代理总理普坦阴沉着脸走进外交部,手里攥着份刚解密的军情报告。照片上那个被地雷炸断腿的年轻士兵,右腿膝盖以下血肉模糊。"召大使回来!"他拍着桌子吼道,"给柬埔寨三天时间交代清楚!"外交官们面面相觑——上次这么干还是十年前红衫军闹事那会儿。
柬埔寨那边也不含糊。洪森老爷子虽然把首相位子让给了儿子,可说话比谁都硬气。他在脸书上发了个视频,背景是整排的装甲车:"咱们柬埔寨人祖祖辈辈守着的土地,一寸都不能少!"这话传到曼谷,街头立刻炸了锅。抗议群众举着"血债血偿"的牌子,把柬埔寨大使馆围得水泄不通。
要说这梁子结得可真不冤。1904年法国人画地图时随手一划拉,把柏威夏寺圈给了柬埔寨。可泰国人心里始终憋着口气——那庙里供的可是咱们的守护神!2008年双方为这事差点打起来,炮弹把千年古刹的廊柱都崩掉半截。如今柬埔寨又拿着老地图去海牙告状,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?
地雷这事儿更邪乎。泰国军方拉着47国武官开新闻发布会,桌上摆着刚从边境挖出来的俄制PMN-2。这种雷杀伤半径15米,专炸人脚脖子。"看看这些新翻的土!"将军指着卫星照片直跺脚,"昨儿埋的雷,今儿就炸我们的人?"柬埔寨边防部队的老兵却嗤之以鼻:"俺们这儿地里埋着上百万颗老雷,美国越战时候的都有,凭啥说是新埋的?"
最戏剧的是那段要命的电话录音。前总理佩通坦柔声细语跟洪森商量边境的事,转头就被曝光在社交平台上。泰国老百姓一听就炸了:"自家总理跟外人咬耳朵?"佩通坦当天就卷铺盖走人,换上来个穿军装的硬茬普坦。金边那边洪玛奈倒是淡定,面对记者追问两手一摊:"有事找我爹说去,他老人家说了算。"
中国的外交官急得嘴角起泡。刘劲松在曼谷连轴转饭局,见完商务部长见文化部长。"兄弟阋墙,外人得劝和啊!"他端着茶杯推心置腹。泰国人礼貌地点头,转身就把边境电站闸刀拉了。柬埔寨工厂流水线顿时歇菜,等着出口的芒果山竹在口岸堆成小山,眼瞅着就要烂成泥。
现在边境上两边的坦克都在往前线拱。泰国人仗着有航母撑腰,把105毫米榴弹炮都架上了山头。柬埔寨虽然家底薄,可无人机像马蜂似的在边境线嗡嗡转,洪森撂下狠话:"当年咱们用竹竿都能打飞机,现在怕他个鸟!"
柏威夏寺的老和尚们最近总做噩梦。半夜听见炮弹破空的声音,惊醒后发现是风吹经幡的响动。庙里那尊被弹片刮花的佛像,眼角似乎渗出了血泪。小沙弥问师父:"菩萨为什么哭?"老和尚闭眼捻着佛珠:"菩萨哭的是人心里的雷,比地里的更难排。"远处又传来沉闷的爆炸声,惊起满山乌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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