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门口的难民都快冻僵了，关起门来开会，到底图个啥？

最近，塔利班搞了个“闭门会议”，据说讨论的都是些国家大事。可我听到的风声，却让人心里拔凉拔凉的。会议结果传出来，那叫一个扎心，感觉比没开这会还让人绝望。为啥这么说？因为他们讨论的所有“难题”，根子都出在他们自己身上，而且，他们似乎还没搞明白。

咱们先不聊那些高大上的国际政治，就说说最接地气的事儿：人。路透社前阵子有个报道，说现在每天都有四五千阿富汗人，拖家带口地从伊朗往回跑。这些人之前去伊朗打工，指望能糊口饭吃，结果伊朗经济也不景气，工作丢了，只能两手空空地回家。

可这个“家”，现在回得去吗？阿富汗自己都揭不开锅了，哪有工作给他们？这些人回来，就只能困在边境，住着破帐篷，眼巴巴地等着救济。国际援助能覆盖多少？不到两成。冬天眼看就来了，没吃的，没烧的，这日子咋过？逼急了，就只能去抢当地村民的粮食。前不久在赫拉特，难民和村民为了口粮打起来，塔利班派人去弹压，结果自己人还被打了。老百姓心里那杆秤，最实在了：你连我们的肚子都填不饱，还指望我们支持你？

可这么要命的事，在那个所谓的“闭门会议”里，据说就跟一阵风似的，提了一句“要加强边境管控”，然后就没下文了。怎么安置？怎么过冬？没人提。我就纳闷了，一个政权，要是连自己老百姓的死活都不当回事，那它存在的意义是啥？这就像一个家长，不管家里孩子饿得哇哇叫，反而天天琢磨着怎么把院墙修得更高，这不是本末倒置吗？

老百姓吃不饱饭，根子在经济。说到经济，塔利班这次会议也聊了，聊完估计更闹心。之前，他们跟咱们中国合作，又是卖松子，又是搞光伏，看起来一片红火。比如那个松子贸易，量确实上去了，比去年翻了十几倍，听着是挺唬人。可塔利班自己一算账，脸都绿了：光长个头，不长肉啊！

为啥？因为他们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儿——摘松子，然后简单筛一下就卖出去了。至于把松子变成松子仁、松子酱这些能卖上价钱的东西，对不起，他们干不了。这些深加工的活儿，全让邻国巴基斯坦给包了。人家赚走了大头利润，阿富汗农民拿到手的，还是那点辛苦钱。去年冬天，边境口岸因为一点小摩擦关了几天，几百吨松子堵在路上，等再通关，一半都发霉了。农民欲哭无泪，找塔利班赔偿，塔利班两手一摊：没钱，下次注意。这叫啥事儿？这就好比你家有座金山，你却只会把金矿石按土的价钱卖出去，眼睁睁看着别人炼成金子发大财。

还有那个光伏电站，咱们帮他们在坎大哈建了个太阳能抽水站，想着帮他们解决农田灌溉。想法是好的，可问题又来了。阿富汗缺技术工人，电站的日常维护，还得靠咱们的工程师。上个月，一个关键零件坏了，从中国发货运过去，路上就走了二十多天。这二十天里，电站就是一堆废铁，周边的麦田眼瞅着干涸，减产了三成。农民们又开始抱怨：“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啥用，还不如我用桶去提水来得快！”

其实，咱们这边早就提过，可以帮他们建加工厂，手把手教本地工人技术，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。可塔利班的一些人觉得，建厂太慢，不如直接卖原料来钱快。结果呢？钱没捞着多少，还把整个产业链的命脉交到了别人手里。这种只看到眼前一点小利，却丢了长远发展的做法，最终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经济上被人卡脖子，社会内部呢？更是乱成了一锅粥。这乱的源头，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正是他们当初最引以为傲的“战利品”——美军留下的那堆武器。当初美军撤离，留下了差不多一百万件装备，从步枪到装甲车，应有尽有。很多人觉得塔利班这下是“鸟枪换炮”，腰杆子能硬了。可结果呢？这次会议上他们自己承认，将近一半，也就是五十万件武器，已经不知去向了。

这些武器去哪了？不是被什么神秘组织给劫了，而是被他们自己人给“化整为零”了。根据BBC早前的调查，塔利班为了笼络人心，允许地方指挥官保留一部分收缴来的武器，美其名曰“维护地方治安”。这口子一开，就收不住了。这些武器成了指挥官们的“小金库”，要么拿去跟别的部落换粮食、换牲口，要么干脆高价卖给黑市。

我听说，塔利班刚上台那会儿，在坎大哈有个露天市场，买一把M4步枪比买个智能手机还方便。后来风声紧了，这买卖就转到了线上，在WhatsApp上私聊看货，然后线下交易，搞得跟微商似的。你想想看，当武器泛滥到这个地步，普通人都能轻易搞到枪，社会能安生吗？赫拉特有两个村子，就为了抢一口井的水，两边抄起美式M16就开干，最后死了七八个人。塔利班派人去调解，反倒被村民用石头给砸了回来，村民们骂得也实在：“你们连枪都管不住，还有脸来管我们？”

这就形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：塔利班想靠武器维持统治，结果武器流失搞乱了社会；社会乱了，他们就得派更多人去维稳；人多了，武器需求就更大，管理也更混乱，流失得就更严重。他们也想过办法，比如给每把枪都贴上二维码，搞个电子系统。可这在阿富汗基本就是个笑话，很多地方连电都不稳定，更别提全国联网了。这政策，最后也只能停留在纸面上。

家里一团糟，家外面的环境更是四面楚歌。塔利班现在最怕的，还不是跟巴基斯坦在边境上吵吵闹闹，而是隔壁的伊朗。以色列和美国天天嚷嚷着要对伊朗动手，一旦伊朗乱起来，阿富汗就是第一个倒霉的。为啥？因为在阿富汗和伊朗的边境线上，盘踞着不少极端组织，比如臭名昭著的ISIS-K。现在有伊朗压着，他们还不敢太嚣张。可要是伊朗自顾不暇，这些家伙肯定会像闻到血腥味的狼一样，扑向阿富汗。

塔利班自己的情报部门推演过，一旦伊朗出事，ISIS-K可能在三个月内就能控制阿富汗西南的好几个省。到那时候，塔利班就得两头作战，一边要防着东边的巴基斯坦，一边还得跟这些穷凶极恶的极端分子死磕。更要命的是，美国人虽然走了，但在周边留了一堆无人机基地。到时候，美国完全可以打着“反恐”的旗号，再回来“凑热闹”，那塔利班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。

面对这种局面，塔利班显得特别被动和无助。他们想跟俄罗斯搞好关系买点粮食，又怕得罪伊朗；想请中国帮忙稳住边境，又怕被人说闲话；想自己主动出击，又没那个实力。所以，这次会议上定下来的所谓“预案”，都是些空话套话，比如“和伊朗保持沟通”、“请求上合组织帮忙”，说白了，就是听天由命。

这种站在悬崖边上，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儿走，还总担心背后有人推一把的感觉，才是最折磨人的。他们手里明明攥着一副牌，却打得稀烂，把本该是优势的东西，一步步变成了拖垮自己的累赘。

说到底，一个政权的根基，不在于它有多少枪，有多少盟友，而在于它能不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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